第三百二十九章 六经六艺 (第1/2页)
“先生,你……”
见岑夫子说陆放说谎,陈文宇顿时一愣。
岑夫子却是伸手将他的话止住,目不转睛的盯着陆放。
陆放心里也是震惊了一下,但,很快便回过神来,笑了笑道:“若非梦中,夫子以为是谁教会小子识字的?”
“好个机灵的小子!”
岑夫子一改方才的严厉,笑了笑道:“老夫字弘毅,名易水,你可愿拜老夫为师?”
这么容易就过关了?
陆放倒是愣了一下,想了想道:“不知先生何以教我?”
“哈哈!”
岑夫子以手捋须,大笑几声:“老夫添为冀州书院七儒之一,六经六艺、儒门经典无所不通!还怕教不了你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就看你想学什么了!”
“六经六艺?”
陆放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六经指的是:诗、书、礼、易、乐、春秋,而六艺,应该是礼、乐、射、御、书、数。
儒门经典他倒不是很清楚,想了想问道:“之前我观陈学长以笔书字,便能镇压净化鬼物,不知他学的是什么?”
“他已凝聚文胆,这些他自然都学过。”
岑夫子说完接着问道:“乐之可曾跟你说过,我儒门弟子,当如何修行?”
“未曾!”
陆放摇了摇头:“陈学长说一切有关修行的事情,都必须等我到了书院之后才告诉我,路上他只给了我几本书看。”
“哦?”
岑夫子来了兴趣:“都看了些什么书?”
陆放道:“正是六经:诗、书、礼、易、乐、春秋!”
“能看的懂?可看完一本?”
岑夫子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陈文宇给他的是一些蒙学的书籍。
陆放点了点头:“六本都差不多看完了,略懂!”
“看完了?”
岑夫子顿感惊讶:“乐之自见你到现在,应该不超过三天时间,三天你就将六经都看完了?”
“看完了,但许多都不知其精意!”
陆放修出了神识,一目十行自然不在话下,要不是这些书中内容比较晦涩,他还能看的更快些。
“能这么快看完,说明你已经不用再蒙学了,这倒是省去老夫许多功夫,呵呵……”
岑夫子笑了笑,接着道:“儒门经典浩瀚无穷,漫说老夫,便是当世少有的几位鸿儒,也不敢说知晓全部精意!”
顿了一下,道:“你先从六经之中挑选一本,将书中内容感到困惑之处整理一下,整理完了之后,再过来寻老夫吧!”
这就开始赶人了?
陆放倒是有些意外,然后他便注意到,石桌上的茶具虽然只有一套,但,茶杯却是有好几只,且,其中两只都是动过的。
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
倒也没敢放出神识探查,鬼知道这些大儒会有什么特殊的手段,万一查出自己体内的真元,又该如何解释?
也不在多想,知道他这话的意思已经将自己视作弟子,当即下拜施礼道:“陆放拜见先生!”
“嗯!”
岑夫子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
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陆放又道:“那弟子这就下去整理所惑。”
“去吧!”
岑夫子对他摆了摆手,又对陈文宇道:“将你小师弟一家安顿好了再过来。”
“是,先生!”
陈文宇点了点头,施礼后带着陆放离开。
“学长,先生他……”
离开不远,陆放便开口询问,但陈文宇却出言将他打断,:“什么学长不学长的?陆师弟,现在你已经拜在先生门下,你应当称我为师兄才是!”
顿了下,接着道:“先生应该是有功课要做,这才匆匆见了你一面。”
“功课?”
陆放愣了一下:“好吧,陈师兄,现在你可以告诉师弟,我们儒门是如何修炼的了吧?”
“当然!”
陈文宇对他笑了笑,然后正色道:“我儒门修行,全凭自身修炼的文气,从境界上来说,分为引文气、立文德、聚文胆、炼文心……
炼文心之上嘛,我也不大清楚,你现在要做的便是通读六经,不说要明白多少其中精意,至少也要完全明白所书的意思,并且完全谙熟于心才能引动文气入体。
文气入体后,你便要开始修习礼、数、乐、射、御、书六艺了。
礼自不必多说,乃是我儒门必修,数呢,乃是锻炼脑力所用,将来你要是想成为运筹帷幄的将军、亦或者是治国安民的臣子,都很有必要修习!
至于剩下的乐、射、御、书……小师弟不妨猜猜,师兄我最擅长的技艺是什么?”
“师兄字乐之,想必,乐便是最强的一门技艺!”
“呵呵,倒是忘了先生提过为兄的字,不错,为兄研习的最深的便是乐术,天下乐器为兄无所不通……”
两人边走边聊,陆放也算是弄清楚了这六艺的作用——
乐术,若是用以体内修炼的文气,借助乐器激发,便相当于开了BUFF,听之,可让人鼓舞人心,亦或者意志消沉!
射术,便是使用弓弩之类的武器,修习之后,便可轻易做到百步穿杨,更能让箭矢附上超强的穿透之力!
御术,自然就不止是指的骑马了,而是指的御空飞行之术,这也是最好掌握的一门。
书术,指的是以文气为墨,用书法写出,也就是陈文宇之前所施展的金色大字。
两人走后,岑夫子身边突然显出个老者。
“你就这么怕老夫给你抢这弟子?三两句话就将这孩子给打发了?”
“呵呵,李老说的哪里话?”
岑夫子笑了笑:“我这不是急着跟你下完这盘棋吗?”
手上一挥,一副未下完的棋出现在石桌上。
“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李老瞪了他一眼,接着道:“说说,看出什么来了?这小子真是生而知之之人?”
“不知道!”
岑夫子摇了摇头。
“不知道?”
李老疑惑道:“老夫明明看到你用书卷气探了他话语真假的!”
“没探出来!”
“那你怎么说他那梦中传授之说是在说谎?”
“那是感觉,感觉!你懂不懂?”
岑夫子没好气的说完,接着道:“他非要说自己的学识是梦中所学,老夫能有什么办法?
逼问?
能不能逼问出来还两说,就算问出点什么又有何意义?
未满周岁便能识字,说话行事还如此老练,就算不是传说中的生而知之之人,也是不弱于我等的大儒灌顶所至!
不管他为何出现在我们书院,这么好的苗子,老夫还能将他往外推不成?”
“那倒不至于,这等读书种子,不管怎样也得先收下才是!”
李老说完,顿了一下:“老岑,你怀疑他是被大儒灌顶了的?要不老夫去楚州跑一趟,查查近年来有哪些大儒在楚州露过面!”
“有什么好查的?就算真查到有大儒给他灌顶,他还能来我冀州书院夺人不成?刚刚这小子方才可是拜老夫为师了!你又不是没看见?”
“这算什么拜师?漫说拜师大典,便是束脩都没准备!”
“我这弟子来自乡野,哪懂这些繁琐的俗礼?况且你知道的,老夫也不在意这些!”
“不对!你定是比老夫多知道些什么,是了,刚刚乐之给你传音了,别以为老夫没发现!”
“乐之是在请教老夫学问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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