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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失去的六年

  第一百一十一章 失去的六年 (第1/2页)
  
  张保等人早在一旁准备好了此时听到江逐流的命令立即过来把非争按到在地。非争想挣扎奈何脖子后面架了两把钢刀所以只能任由张保将他反剪双手捆个结结实实。
  
  “县丞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非争大声嚷嚷道:“你放着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不抓反而来残害我这个无辜的出家人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江逐流冷笑着看非争表演却不说话。
  
  非争又冲田方安、毕常和黄章高声叫道:“三位大人贫僧冤枉贫僧冤枉啊!你们一定要还贫僧一个公道啊!”
  
  黄章跨前两步沉声说道:“江县丞你这是作甚?今日你的所作所为太荒唐了今天你不须给本使一个交代。”
  
  江逐流笑着说道:“黄大人稍安勿躁下官马上就会给大人一个交代的。保管令大人满意。”
  
  田方安和毕常心中暗笑饶你黄章奸滑似鬼碰到江逐流恐怕也要只能吃亏了。他们二人虽然到现在仍弄不懂江逐流是怎么判断出非争和尚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但是他们知道江逐流一定是有十分的把握。因为江逐流刚才表现的那一套太神奇了。那些蚂蚁证人竟然象听了什么指挥一般不约而同地聚集到非争和尚面前地匕上面。
  
  张保等人捆好非争和尚之后。又把他拖到椅子上再用几道绳子绕过他的身子把他和椅子捆在一起。
  
  江逐流一挥手狄青身后的两个衙役立刻收起架在狄青脖子上钢刀。
  
  江逐流向狄青拱手道:“狄壮士你受苦了。你且站立在一旁看本官还你一个公道。”
  
  狄青眼中充满了疑惑他实在是想不明白江逐流如何就凭一群蚂蚁就判断出他不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又判断出非争和尚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
  
  江逐流弯下身子捡起非争和尚面前的匕来到非争和尚面前指着匕手柄上的蚂蚁说道:“非争和尚你可认得这匕之上乃是何物?”
  
  非争和尚额头上青筋暴起他怒声道:“这小东西是蚂蚁。贫僧当然认得。”
  
  江逐流呵呵一笑道:“非争和尚你万万不会想到你杀害心观禅师的手段那么隐秘最后却败在这蚂蚁这小东西上面吧?本县告诉你正是这小小地蚂蚁告诉本官你就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
  
  点将台下数万百姓鸦雀无声他们已经知道方才生的变故他们此刻和田方安、毕常一样心中充满了好奇。这县丞大人究竟是凭什么从蚂蚁身上断定非争和尚是兴国寺命案的杀人凶手呢?
  
  “县丞大人你胡言乱语。死后会下阿鼻地狱受拔舌之苦!”非争和尚怒言道。
  
  江逐流摇头叹道:“非争和尚。胡言乱语的是你。所以下阿鼻地狱受拔舌之苦的是你非争和尚而非我江某人。”
  
  见非争和尚还要说话江逐流伸手阻拦道:“非争和尚本县今日不把你杀害心观禅师地经过说出来谅你也不会心服。我现在就把这个过程说出来你且听听。看本县说的对与不对!”
  
  非争和尚闭口不言。
  
  江逐流背着手道:“五个月前的某一天夜里狂风大作。正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天气。恰逢军卒狄青错过宿头到兴国寺来借宿。狄青却万万没有想到他来兴国寺借宿正好给非争和尚你一个嫁祸于人的机会。”
  
  非争和尚冷哼一声表示不屑。
  
  江逐流没有理会非争和尚继续说道:“当夜非争和尚手持着一把手柄上缠着防滑黑布的匕潜入心观禅师的禅室把心观禅师杀害。顺便又拿起了心观禅师的赤金佛像准备嫁祸于狄青。”
  
  “非争和尚离开心观禅师的禅室经过二道内门时忽然间想到如果拿着满是血迹的匕到嫁祸狄青反而惹人怀疑所以你非争和尚就到二道内门附近地放生池把匕上的血迹洗去。可是你经过二道内门地时候却不小心把匕遗落在二道内门附近。这个等你回到禅房之后才觉。可是你却不敢再去寻找匕因为天色太黑你实在想不起匕究竟是丢在何处另外你也怕寻找匕的时候被人觉。”
  
  “第二人其他僧人现心观禅师被害你就趁机起哄说是留宿在兴国寺地狄青是凶手。当大家去抓狄青扭送见官的时候你又趁乱把怀里的赤金佛像放狄青留宿的床下然后装作刚现的样子跟其他僧人一起返回狄青的房间从床下找出这尊赤金佛像。从而为狄青杀害心观禅师找到一个作案理由。”
  
  说道这里江逐流停下微笑着看着非争和尚开口问道:“非争和尚本县以上说的可曾正确?”
  
  非争和尚冷笑道:“县丞大人你自说自话一派胡言没有证据你爱怎么说都行!”
  
  “呵呵”江逐流淡淡一笑道“非争和尚本官这就为你讲出证据让你心服口服。”
  
  江逐流拿着那把手柄上爬满蚂蚁的匕说道:“非争和尚本县前面已经说过这小小地蚂蚁就是证据正是这小小的蚂蚁告诉本县你是杀害心观禅师地凶手。”
  
  非争和尚讥笑地看着江逐流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
  
  江逐流放下匕来到非争和尚面前轻声问道:“非争和尚你可有消渴之症?”
  
  非争和尚身躯一震惊疑不定地看着江逐流口中却道:“贫僧是有消渴之症兴国寺众位师兄弟都知道这有何稀奇。”
  
  江逐流摇头道:“唉非争和尚你的罪行就败露在这消渴之症上。”
  
  非争和尚双眼圆睁紧盯着江逐流。
  
  黄章、田方安、毕常也都盯着江逐流看他接下来怎么说。
  
  点将台下面数万百姓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也知道案件到了最关键的时刻。
  
  江逐流道:“本县向杏林名医樊轩请教过。凡是消渴之症的人不但尿液甜连身上的汗液也甜……”
  
  江逐流这话半真半假。古
  
  的消渴症就是现在所说的糖尿病江逐流的父亲就是病亡故的自然对糖尿病的了解甚多。他知道糖尿病人不但是尿液含糖分多身上的汗液也含有同样多的糖分。这中间的道理他不用向樊轩请教也能知道他之所以请教樊轩只不过是一个唬人的幌子而已。论起消渴症来杏林名医樊轩之话的分量自然是比他这个县丞大人重得多。
  
  “非争和尚心观禅师遇害之日正是夏末气温正高。加之凶手杀人时心中紧张手掌中就分泌了大量的汗液。而那行凶的匕上面又有黑布缠绕手柄以防滑于是汗液就浸透了黑布。”
  
  “而那把匕被现时匕的手柄上爬满了蚂蚁。关于这一点仵作冯六、县尉张保已经兴国寺的两名现匕的僧人都可以证明。”
  
  “匕的手柄上爬满了蚂蚁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手柄的黑布上浸润的汗液中一定含有大量糖分。”
  
  非争和尚终于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江逐流微笑着看着非争和尚继续说道:“本县经过调查又询问过为兴国寺僧人看过病的郎中所有人都证明兴国寺内只有你非争和尚患有消渴之症。”
  
  “所以本县就把你拘来和狄青一同关在这帐篷之内又给你们两人一人一把手柄上缠绕有黑布地匕。架上四个火盆。让帐篷内的温度和盛夏相若让你们二人大量分泌汗液。然后你们二人的汗液就把匕的手柄浸润透。”
  
  非争和尚身子逐渐瘫软。
  
  黄章面色也越难看。田方安和毕常两个却饶有兴趣地盯着江逐流心中俱都暗自道小阳县丞果然是个人才如果能拉拢到我方阵营里来岂不是我方又添一员虎将?
  
  “本县同时令县尉张保率人在野外寻找一蚂蚁巢穴将它从地下整个挖上来装入木箱子之中抬入帐篷内。”
  
  江逐流侃侃而谈。“当蚂蚁巢穴中木头箱子移到帐篷中时受到帐篷内温暖的气温影响巢穴中正在冬眠的蚂蚁就逐渐复苏过来。这些小东西冬眠了三个多月此时正是饥渴难忍于是都爬出巢穴寻找食物。”
  
  “当蚂蚁爬到地毯上经过狄青面前的匕时毫无动静。经过你面前的匕时却因为嗅到你面前匕手柄上地甜味的时候就纷纷地爬了上去吮吸其中的糖分。它们却不知道正是它们这个小小动作告诉了本县你非争和尚就是杀害心观禅师的凶手!”
  
  非争和尚满头大汗浑身瘫软若非是捆在椅子上。恐怕早已经瘫倒在地了。
  
  “你你。你一派胡言!”非争和尚仍自强辩。
  
  江逐流拍了拍手张保立刻送过一只纸袋子。江逐流小心翼翼地把那个纸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把匕。
  
  “非争和尚你仔细看好了这可是当日你杀害心观禅师的凶器!”
  
  江逐流用手提着匕锋刃在非争和尚面前晃了几晃然后把这把匕放在大土块之上。不一会儿工夫这把匕的手柄上也爬满蚂蚁。
  
  江逐流提起这把匕让非争和尚观看口中喝道:“非争和尚如今事实俱在。你还妄图狡辩吗?”
  
  非争和尚面如死灰他喃喃道:“贫僧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会栽在蚂蚁这小东西上。早知如此贫僧应该把匕地手柄也洗刷干净这样你就不会抓到任何把柄了。”
  
  江逐流冷笑道:“这个还是留待你到佛祖面前忏悔吧。下辈子如果你还要杀人就千万不要再犯这愚蠢的错误!”
  
  说罢江逐流一挥手道:“来人把杀人凶犯非争押入南牢等候本县进一步处治!”
  
  立刻过来两个衙役如狼似虎地抓住非争和尚的胳膊把他拖出帐篷押向南牢。
  
  台下的数万百姓自觉地为他们闪出一条通道这些百姓望向江逐流的眼神中充满了崇拜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天!”
  
  于是马道口全校场的百姓都齐声呼喊道:“**天!**天!**天!”
  
  江逐流迈步来到狄青面前躬身道:“狄壮士你的案子已经审理完结。这五个月来让你受委屈了。你现在已经清清白白可以离去了。“
  
  狄青看着江逐流清澈的双眼中含着泪水。这五个月来无论在牢房内受到什么虐待、受到什么委屈他都没有掉过一滴泪现在案情大白他平反昭雪狄青却禁不住热泪盈眶。
  
  他弯腰扶起江逐流随即又一躬到地对江逐流拜道:“青天大人狄青一介军卒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大人的大恩大德。青天大人能还狄青清白让阎王殿前少一条冤魂实乃是狄青的再生父母以后青天大人若有事能用到狄青狄青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呵呵狄壮士言重了!”江逐流笑道:“还你清白地乃大宋律例非江舟也!狄壮士含冤昭雪实乃是可喜可贺狄壮士还是快快离去向家人报平安去吧!”
  
  狄青又是深深一躬道:“狄青再次谢过大人恩德。狄青这就离去不敢打扰大人公务!”说罢狄青跃下点将台起身离去。
  
  台下数万百姓依旧为狄青让开一条道路口中仍是欢呼“**天”不停!
  
  江逐流来到点将台前拱手向台下众百姓道:“诸位父老江舟不过侥幸破了兴国寺心观禅师被杀一案这青天两个字万万是当不起了请诸位父老莫要折煞江舟。”
  
  台下百姓丝毫不理会江逐流的话依旧是“青天、青天”地呼喊个不停。
  
  田方安和毕常此时心情和来时大不相同原来本想江逐流不过是个小小地阳县丞却没有想到江逐流断起案来竟然是这么匪夷所思简直有神鬼莫测之功夺天地造化之理。就拿兴国寺的案子来说落他们两人手里谁也不可能凭借匕手柄上地蚂蚁就推测出非争和尚是杀死心观禅师的凶手。
  
  想到这里两个人心中俱都一寒。江逐流接下来还要审断方磊和方魁两位公子的官司他会怎么断呢?
  
  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章知道兴国寺的案子大势已去。他毕竟是见过大风▋情调整极快。他心道既然田方安、毕常都看了我的笑话了那么一会儿我且在烈火上浇上几勺油让江逐流把火也烧向他们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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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一十一章
  
  江逐流这边请田、毕、黄三位大人回到大帐篷然后江逐流冲后面做了个手势张保这边又指挥衙役用蒙皮把小帐篷搭了起来。众人皆迷惑不解这兴国寺的案子都审结了还把小帐篷搭起来作甚?
  
  郭松也看到了手势悄悄地从点将台侧跳了下去沿着校场边沿向外走去。在场的阳百姓多数都认得郭松所以自觉从边沿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到大帐篷内方魁还没有把家产分好。江逐流也不去着急让衙役送上来一壶热茶请田方安、毕常、黄章三位大人喝茶闲聊等候方魁做出家产分配方案。
  
  田方安、毕常、黄章三个人本来就饥肠辘辘此事被热茶水一涮肠子更勾引起腹中饥火。毕常和黄章虽然饥饿倒也勉强能忍受得住可怜那转运使田方安虽然长得肥头大耳偏就他耐不得饥饿此时肠子被热茶一冲顿时就有点头晕眼花了。
  
  “江县丞你可否上前催促一下方魁让他快上一点?”田方安抹了一下头上地虚汗。对江逐流道:“分家而已又不是大姑娘生孩子有那么难吗?”
  
  江逐流还没有说话毕常那边却接话道:“田大人此言差矣!若是方魁不用心琢磨如何把家产分配停当那方磊占先挑之利方魁岂不是吃亏?”
  
  黄章见田、毕两人斗了起来心中窝火之意稍去。他悠闲地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热茶一双老鼠眼东瞅西瞟好不惬意。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们二人方才看我的笑话现在该俺老黄看你们的笑话了。
  
  江逐流在一旁插言道:“田大人、毕大人、黄大人。我看方魁、方磊兄弟这分家之事还需要一点时间要不由张县尉带领三位大人前去用饭下官在这里等候方魁、方磊两兄弟的第一步分家结果然后下官把他们的官司了结后再去招呼三位大人?”
  
  田方安肚子咕咕直叫却抢先摇头道:“江县丞本使暂且不用斋饭就让张县尉陪毕、黄两位大人去用酒筵吧。”
  
  方磊这官司到了关键时刻我怎么能离去呢?若是我离去的时候让方磊吃了亏。岂不是坍了丁相的面子?田方安心中做如是之想。
  
  毕常心中所想和田方安并无什么不同他心道田方安都抗得住。我毕某人就顶不吗?我和黄章去用酒筵这方魁的官司该怎么判。江逐流还不是就看你田方安一个人地脸色了吗?
  
  “呵呵江县丞还是让黄大人去用酒饭吧。本使就在这里陪田大人观看江县丞你把方魁、方磊的官司审结好了!”
  
  黄章心中冷笑道饿一会儿肚子怕什么?在这里观看你们两家狗咬狗的笑话也权当冲销饥火了。
  
  “既然毕大人、田大人都不去用饭本使也在这里陪着好了。江县丞不必多礼你自管审理你的官司!”
  
  毕常和田方安心中恼怒。知道黄章是宁可挨饿也要看他们两家的笑话。这个黄章真真是个小人!
  
  喝了两壶茶水。那边方魁走了过来对江逐流拱手道:“县丞大人方魁已经把家产分成两份请县丞大人过目。”
  
  然后方魁递给江逐流两份清单上面分别列着每一份应该得到的财产。
  
  江逐流点了点头随手翻看了一下清单然后对跟过来地方磊说道:“方二公子令兄已经把家产分成两份你现在看看究竟选哪一份?”
  
  方磊从江逐流手中接过两份财产清单心下却做了难。方魁分家产不易他选家产却更难。方磊心中暗骂这个方魁看着五大三粗猪头猪脑的分起家产来去如此细致。
  
  这两份家产清单各有各的好处各有各的优点让方磊很难取舍。他想要这一份偏又念着另一份的好;若是选另一份这一份中又有东西让他割舍不下。这这这可如何是好呢?
  
  江逐流笑眯眯地一点也不心急他对身后的衙役吩咐道:“来人给方二公子上一杯茶。”
  
  有衙役连忙捧上一杯热茶递到方磊手中。
  
  江逐流对方磊说道:“方二公子你还是到方才的桌子旁边坐下一边喝茶一边仔细斟酌究竟应该选哪一份才好。切莫因为心急选错了呢!”
  
  方磊果然听话端着茶杯眼睛盯着财产清单愁眉苦脸地到帐篷后的桌子旁斟酌去了。
  
  江逐流又让衙役给方魁端上一杯热茶让方魁在一旁歇息等方磊挑选家产。
  
  这一等又是大半个时辰。
  
  田方安连喝了几壶热茶到帐篷后面更衣数次方磊却还没有最后拿定主意。有几次田方安明明都看到方磊拿着财产清单站起来了可是方磊只走出一两步又返回桌子旁坐了下来显然这两份家产分配地十分刁钻即使精明如方磊也不好挑选。
  
  毕常心中对方魁却是非常满意。这方魁别人都说他粗鄙无礼有勇无谋可是俺毕某人看他这次分配家产就分得不错嘛。看来这方魁也是粗中有细之人也不枉俺毕某人起个大早从京畿道赶过来支持他一回!
  
  黄章等着看好戏可是好戏偏偏就不上演。他方才在心里咒骂方魁是个猪头三现在又开始咒骂方磊猪头四。这方家两位公子简直是一对猪兄猪弟也不知道帝党和丁党如何看中这两个宝贝来着。
  
  可是随着时间再往后推移田、毕、黄三人都有点顶不住了。他们身为京畿道大员何曾挨过这样的饥饿啊。
  
  黄章心中摇头道这笑话不看也罢。俺老黄先去吃饭回头听别人讲来也同样是笑话。
  
  想到这里黄章站起身来对毕常和田方安拱手道:“毕大人、田大人你们二位在这里等候吧小弟从早上到现在粒米未进实在是顶受不住。请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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